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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,笑得孙管家有点发毛,她道:“府邸里的大刑怕是会耽误了这俩人的差值,不如,还是本宫亲自来责罚他们吧!”
戌无:“!”
柏司琛:“?”
他俩此刻竟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些‘拿簪子扎人、拿绣花针扎指甲缝’的小妇人惩罚人的行径。
苏婉鸿对着二人笑的更加娇媚了:本宫,可不是小妇人哦!
众奴仆退下去后,孙管家还不忘画蛇添足的又嘱咐了穗儿几句:‘传太医了吗?一定要让几位太医都瞧过了再配药!方子也得遣人送他那里一份审一审,可得好生伺候着公主点……’
苏婉鸿嫌他烦,蹙眉乜了他一眼。
孙管家很有眼色的讪讪告退。临到门槛的时候,后面轻飘飘的飘来他主子的一句揶揄:“忘记装瘸腿了!”
孙牢:“……”
三十大几的人捂着膝盖瘸瘸地就跑了。
苏婉鸿微笑着收回目光,看着面前的俩人,说:“咱们开始吧!”
据说,公主娘娘下半夜就睡不着觉了,心血来潮的要看书,还让人去洗衣婆子那里找了块搓衣板来。
屋内,苏婉鸿斜卧在美人榻上看《女德》,穗儿跪在榻后面的蒲团上给她捶腿。
其实公主已经吩咐她可以去歇着了,是她自己不想走。
她想留下来,看热闹!
苏婉鸿慵懒又倨傲地抬了抬下巴,面前的书本便自动的翻了下一页。
穗儿在榻后忍笑忍得肚子痛!
《女德》书的下面两角被戌无捏在手里,板板正正的,不高不矮。他自己则跪在洗衣婆子的搓衣板上,膝盖骨上传来的阵阵钝痛,以及这种跟体罚小书童犯错般的羞辱形式,让他满脸通红,抬不起头来。
但他瞥见了前面的那一双皂面白底的靴子时,心里所有的憋闷赌气,瞬间又都通顺了!
柏司琛正笔直的站立在苏婉鸿的身侧。她没罚他跪搓衣板,她罚了他更为严重的,也更为羞辱的!
他赤着双手端了两根儿臂粗的蜡烛,在为她提供照明。
起初,他还会小心翼翼地端着,注意掌中的蜡烛千万不能歪倒熄灭,这会儿是不用担心了。
因为烛泪不断涌出流下,滴在他的掌心里,慢慢的,他的手掌就和蜡烛熔为一体了。
只是烛泪一颗一颗滚下,他的手心里就一下一下的灼痛。
估计明天他的一双手就没法看了。
榻上女人的《女德》已经翻看了一半了,自己也已经伸着两块‘蜡塑’都麻木了。
这个女人惩罚人的伎俩呀,还真是……
够能折磨人的!
柏司琛感觉自己的身和心,都被她折磨疲了。
经过这次滴蜡惩罚过后,两个人又恢复到不说话的状态了。
也许,是那晚的四目邂逅太过动人,让她觉得这样与他保持距离又细水长流的日子,也挺平淡美好的。
他仍然是在她躺下之后来上值,也仍然是在她还没醒的时候便离开。
她只能在半夜醒来的时候,隔着纱幔看一眼他肩背笔挺的轮廓。
他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听一听她清浅的呼吸。
她不喜熏香,整间屋子里,也就只有她的架子床这儿,有一股淡淡的女儿香。
那应该就是她的香气,从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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