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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有没有提起过我?”
或者直白点儿说,有没有诽议过我?‘女德堪忧,不守妇道’之类的!
柏司琛:“!”
他有点心虚了!
当时喝的太醉了!就……好像是……有一名歌舞伎,翩跹起舞地便旋转到了他的身上来,对他大献媚态。并且表示,想要追随于他,做一名他的侍妾、外室、丫鬟,均可!
他怎么回绝人家的来这?!应该是说的‘承蒙姑娘错爱,柏某已经有心上人了!她性子有几分霸道,恐不喜我身边莺燕成群。’
后来,歌舞伎散去,他的弟兄们起哄,逼问他那‘霸道的心上人’,是哪一家的闺秀?
他有没有说出她的名字来呢?
应该是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吧!毕竟,当时的她,已经是嫁作人妇,又孀居府邸了。
他何苦伤她名节?就算是借着酒醉肖想一下自己今生与她的‘再可能’……也断然不会是以此为契机,趁人之危的!
“没有!那种地方……提你作甚?”柏司琛呷了一口茶水,轻描淡写地道。
“也是!”苏婉鸿无比认可的点了点头,一是她早先便派人摸查过,那些对她不利的流言的源头。二是,对于柏司琛这个人的品性谈吐方面,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。三是嘛,就那种地方,男人进去了,还有闲空谈别的女人麽!……嘁!
“那四郎给我讲讲,这燕舞楼里的花魁娘子美不美呢?给你们作陪的可如意否?我可听说她们楼里美女如云,环肥燕瘦,总是令每届的花魁评选者痛难决择呢!”
柏司琛凤眸瞥她一眼,悠悠地开口吐了两个无比沉重的字儿:“没钱!”
苏婉鸿:“什么?!”
“没、钱!请什么花魁娘子?我们就是去那里喝酒的,要不是他们瞎起哄,我都不想花钱请花娘来作陪,还有那些晃人眼的歌舞伎!”
苏婉鸿:“……”
就,她家男人……这么穷的吗?!
“噗!咳咳……”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殿下,努力让自己别笑出声来。但又实在觉得,撑着‘大方门面’的柏四郎,‘倾家荡产’的来请他的弟兄们喝一顿场面酒,委实可笑!
所以,她憋着笑的安慰他道:“无妨,哪日再想去了,给我说一声!半个公主府邸可以给你做家底儿!敞开了花,本宫的男人,岂能吝啬?!”
柏司琛:“……”
一口茶酥卡在胸口处,闷的他气都喘不匀了!
他就说他该下去买午餐的,茶酥岂能当饭呀!太软了,软饭他吃不习惯的!
而且,鬼才相信,这个‘霸道’的女人,会真心实意的出钱,让他去燕舞楼那种欢场里,挥金如土?!
也许,回来的路上,他就得变成一抔黄土了!
————
回到芍药巷的时候,已是日渐黄昏了。
两个人在节庆的长街上好一路的嬉戏追闹,苏婉鸿戴着柏司琛给她买的帷帽,也不怕被人认出了身份来,心里没了忌惮,又恰逢她因为袖子里的‘自由书’而心情大好,也就由着放纵自己一回了。
可等到了府门口的时候,她就傻眼了!
苏婉鸿:“!!!”
完了,她是放纵了,但回来后怎么跟一本正经的戊有统领交代呀?!
望着那边除了两头守门石狮子原地不动外,其余的人皆是忙里忙外、紧锁眉头的阵仗……
长公主殿下,惴惴不安中……
再抬头看一眼这场‘闹剧’的始作俑男人,人家却并无半点儿的‘内心有愧’呢!甚至还用一种类似于‘没事,你是主人,你就是王法!’的眼神来安抚她!
苏婉鸿的心里就缓缓地腾升起了一点儿‘锄强扶弱’,的想法。
而这个想法,在来到府门前,看见她那虎目怒瞪的明暗卫统领——戊大爷后,也就更加朦朦胧胧的拨云见日了!
“主子——,你可回来了!”孙管家挠着一头的鸡窝发,与哭红了眼的穗儿,一前一后地奔跪过来。后边,一众的丫鬟仆妇、府奴小厮们,也都朝这边儿涌来!
比去赶年庙会还围拢的振奋人心呢!
苏婉鸿有点尴尬的下不来台了!
伟大的长公主殿下,最终迎着统领长的怒视,和一府之众的哀嚎,选择自保地开脱罪责道:“那个,是……柏四爷他非要带我出去走走的!”
随着女人的一根手指弱弱地指向,柏司琛:“!”
“既然如此,”戊有戊大爷虎目一横,若开了刃的大环刀一般,就朝白袍男人的身上劈来!他再怒极也是不敢冲撞了主子的,但对于‘替罪羊’麽,那可就,不需要客气了!
“来人,将这怂恿胁迫公主的罪奴,给我锁了,押到柴房去!”
苏婉鸿:“!”
柴房不太好吧,天黑了,怪冷的!
要不拉去我房里听候发落吧!
至于枷锁嘛,该戴的还是可以戴一戴的!
冗长帷帽下的女子,悄悄地手抚着帷纱遮住的那朵被拽破了的‘探春牡丹’盘扣儿,如是的想!
第 68 章 68(3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