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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!
柏司琛倒是在一大早雄鸡司晨的时候,醒了一次。但看着怀里的苏婉鸿还沉沉酣睡,香甜的很!他自己也是从城郊一路牵着马走过来的,乏累的很!索性,继续睡吧!
左右无事可做,大年初二是别人家走亲访友,欢聚一堂的时候。而他………
家都被抄干净了,门楣也卸下来不知运去了哪里烧火!
亲朋好友………恐怕是躲着他都还来不及呢!
也就只有怀里的这个女人,还傻傻地,拿着她平生都不曾对待过任何男人的温柔,来对待他!
让他在这暗无天日的人世间,保留住了心头上的最后一口热血!
柏司琛又紧紧地拥了拥她,还在她红润的耳缘下,轻轻地补吻了一口。他知道,她这里最是脆弱和敏感的了!
苏婉鸿也果然很是怯诺地又往他怀里躲了躲,嫣红的两片唇瓣嘟哝道:“别,让我睡会儿吧!”
柏司琛便把挡住她小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,怕她像只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光知道往温暖的地方窝着了,再给憋住了呼吸!
临近中午了,楼下对面的茶酥铺子才想起托这边的店小二,给凌晨就付了钱的这对年轻夫妇,来送茶酥。
柏司琛抬起头来,望了望‘咚咚’响的木门,刚想对怀里的女人温柔的说一句‘不要紧,我去取,你再睡会儿!’
结果,女人一把就推在他的胸膛上,闭着眼睛极其不耐烦地道:“耳背了吗?快去开门呀!”
‘温柔’还没使出来的男人就:“!”
好吧,他懂!这叫‘起床气’!不怪她的!
只是,卿本佳人,能否别把‘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’这句民谚,表现的那么明显呢!
唉!
柏司琛接过了店小二递上来的油纸包,还没来得及闻到里面刚出炉的热茶酥香味儿,就先被一阵浓艳的脂粉味儿,串了嗅觉。
天生一副‘光风霁月、清雅绝伦’的柏四公子,端的就是一皱眉。
只见店小二的身后,十步高的台阶上,有一个穿着清凉的妙龄女子,提裙而至。
冲着他来的!
而柏司琛的第一反应,竟然是想要关门!
像个顾及着身后娇妻,主动避嫌开花花草草的,惧内相公!
“可是四公子麽?!”
那妙龄女子急走了两步,赶在木门关上的前一条缝儿里,道了一句。
柏司琛便就留下了那一条门缝儿。
他拿余光漫不经意地扫了一眼,确定,门缝儿外的,是他不认识的女人。
店小二似是丈二和尚又似是懵懵懂懂地,挠了挠后脑勺,最后在那女子和颜悦色地飘飘福身后,下楼去了!
敢情这体贴又呵护正妻的模范丈夫,他也是个不消停的吧?!就说嘛,到底是‘天下的乌鸦一般黑’!
柏司琛在门内侧着身,负手道:“姑娘是哪位?找柏四何事?”
门外的女子一听,人未语,眼圈先洇红了个楚楚可怜,她哽咽道:“天可怜见,当真是四公子您呀!奴家还道是念您念的眼花了呢!奴家今日出门匆匆,也未来得及施粉着妆,不曾想今日竟能遇上公子,奴家……”
“那你可有名字吗?”门缝里身姿笔直的男子,俨然一身正派。
“啊?”捏着帕子还遮不遮的娇俏人儿,似是没有听懂,哏了一下才红着脸道:“奴家名唤夏芙蓉,是燕舞楼里的琴女,公子那日还曾夸过奴家琴技好的!公子忘了麽?”
柏司琛:“……”
他确实忘了!直白点儿说,他能记得住才怪呢!
那日邀了他在盛都城的飞羽营弟兄们,去燕舞楼中畅饮,是他平生唯一的一次喝醉酒。且是喝的酩酊大醉!
他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准儿了,怎么可能还记得跟楼里琴女的一句客套话呢!
就他的那帮弟兄们,有的直接被抬去了医馆中醒酒。那一夜,生生喝进去他两年的积蓄!还不算找花娘作陪和歌舞助兴的钱!
柏司琛侧着脸,淡声道:“哦,那姑娘有礼了!敢问找柏四何事?”
“……”
门外的娇俏姑娘,再一次让他这直来直去的话,给哏的没了言语。
“奴家……奴家自从听闻了公子府宅之事后,痛心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!再后来公子被……,奴家便搭了一条白绫悬房梁上,想此生似浮萍匆匆,若连个盼儿都没了,还不如死了的痛快干净!四公子………”
柏司琛听着她后面慢慢又开始哽咽起来的腔调儿,到底还是没有再继续‘冰渣子’下去,恢复了一点点人情味:
“柏四谢姑娘惦念了!只是,人各有各的路要走,还请姑娘以自身为重,莫要再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,空劳自身,误了年华!”
“不,四公子!芙蓉虽身在欢场,却并不是个慕虚荣、贪权势的女子!今日得幸再遇公子,便直言相告,若得公子首肯,芙蓉愿卖身芍药园里,予长公主府邸做一名丫鬟奴婢,只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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