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睛,恶狠狠地瞪着床尾处,人家老鼠一家子正欢快的聚餐呢。
散发着腐烂霉臭气味儿的圆柱形粗床腿,在‘喀嚓喀嚓喀嚓’不间断的噬咬声中,逐渐变白变细。
成片的木屑掉了一地。
“混账!啊—————”
男人发出忍耐许久的一声低吼,他现在是一步踏错,满盘皆输。
怨谁?怨天,怨命,怨自己鬼迷了心窍?还是,怨苏婉鸿那个贱女人怎么就不能‘以夫为天’的,任他采颉,唯他命是从!
“咣当!”
用三层木头门板儿临时钉成的特殊门扉,底下开了一个小洞,扔进来一个铁碗,和两个馒头。
馒头上绿荧荧的长着一层毛,铁碗中的汤汤菜菜也因为这一扔,洒剩了半碗。
姚世子恨得咬牙切齿,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管家,从哪里淘换来的这一套东西!原来的老候府,他也是住过几年的,何以破败成如此模样?!
哪里还是人能住的地方!
后面老鼠一家子可没他这般的‘恬不知足’,它们是被临时从菜市口抓来扔进屋子里的,随遇而安的很!一家子磕了大半天的洞穴,也累了,正好又滚过来一只白生生的大馒头。
可以开饭了!
姚廷:“!!!”
他堂堂定北侯世子,怎就沦落到与鼠同住一屋檐下,还得一起同食!
摸摸/胸口处,那支金钗已经不在了!
那钗的主人是他一生中最珍爱的女子,也是让他这辈子栽了跟头彻底翻不了身的女人!还拖累上了他的整个家族,都置身于其中,进退维谷,没得选择了。
他本来是想,揣着那根金钗,与高贵的长公主殿下行鱼水之欢时,簪在她的头上。也满足一下自己某种晦暗的臆想!
结果……
高大挺拔的男人,突然的双眼通红了,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肢体,鼻翼微扇。他堂堂的定北侯世子,一方之主,怎么就一步步地流落到了这亩田地?!
人生如棋,也许,在他与父亲决定棋走那一步偏锋时,就错了!
也许,在更早!
————
这日,柏司琛在回了一趟洗铅堂后,回来便向苏婉鸿请假。
他是这么说的:“我……想出去买坛酒喝,你喝什么口味儿的?!”
苏婉鸿:“……”
难道是她这个酒鬼公主,府邸中的藏酒不够多,抑或是不够好,才使得她的……人,要出去打酒喝?!
不过柏司琛刚说话的那语气,真是活像个向自己娘子讨钱出去打酒喝的穷相公,又自己嘴馋想喝,还又推脱着询问他娘子的口味!
苏婉鸿停下她侍弄花朵的玉手,斜晲他一眼:“你喝什么的,我就喝什么的!”
柏司琛挑了挑眉,没吭声。想来,这女人并不知道他的酒量,他们俩好像都没有一起对饮过呢!
“谁家的酒酿的这么好,非得要柏四爷亲自出府去买吗?别人买不来麽?”苏婉鸿无关痛痒的进一步询问。
柏司琛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,他肯定不是出去买酒的,她也肯定知道他不是出去买酒的!奈何……有些事,她还是不知道的好,既免去她的无端担忧,也对她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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