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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只是想让他来给我守夜的呀!
戊有和戌无那两个完整的大男人,肯定是不能进去寝房的,那柏司琛这个受过刑的呢?
她突然像是灵光一闪般的想,她弟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!
所以才把他赏给了她。
她府中其他的太监太丑,俊点的又不是太监!
而他……
要不,自己就放纵自己一回,不能回回都谨言慎行,委屈求全吧。
父皇一生兢兢国事、亲贤远佞,不也有那么一点子‘史书曲笔不谈’吗?
皇弟更是表面上装装明君,实则任性妄为,贪图享乐。
他们都或偶尔或经常的纵容一回自己,而自己不过就是一国公主,何苦苦苦守着?
守着那些字里行间冰冷无情的陈规戒条!
可是,自己的心里,却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!
苏婉鸿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,在屋里惘然若失的踱来踱去。一会儿赏赏窗外的景致,一会儿又瞅瞅墙上的轴画,一会儿再铺开宣纸,却又难以落笔。
她像是丢了什么东西,那东西对于她意义非凡,却又不能对外人说道。
果然,到了晚上正该睡觉时,她却失眠了!
满月当空,如水的月华倾洒在她的床前时,帏帐轻拂,泠泠清清,又影影绰绰。
像是有人的影子躲在角落里暗暗窥视。
她,终于做了决定!
同样失眠的,还有柏司琛!
洗铅堂的窗棂里,他枕着右臂仰望圆月。反复思忖了几遍心里的计划,和一些实施起来的细节,最终总算是稍微的放松了一点心绪。
他想,他现在肯定是被那暗处的眼睛盯着的,他必须要沉得住气,必须要步步为营。
如同在走一条悬崖、绝壁之间的窄径,头顶飞不过绝壁,脚下逃不过深渊,漆黑无助!
而柏氏几代人的心血、功绩、名望,以及现在仍在囹圄泥沼中生死未卜的亲人,都实实在在的压在了他的肩上。
他必须得扛起来!
走下去!
无论前路是千刀万剐,还是跌下深渊粉身碎骨!
他都义不容辞!
而她呢?!
柏司琛突然好笑自己,竟然会在这时候想起她来!
大概是因为早上刚见过的缘故吧!
但,恐怕自己与她之间,也就只有这一段小小的插曲了。
明年她再过生辰的时候,自己又会在哪里呢?一具残躯还是一抔黄土?!
他在榻上胡思乱想的时候,忽闻一阵清浅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,继而院门便被拍响。
德旺睡在厢房,他又懒得脱衣服睡觉,听见敲门声,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下了床。
柏司琛竖起耳朵来听。
“穗儿姐姐,你怎么亲自来了,有什么事派人通传一声,我们……”
“少废话,柏四睡下了?”
“没没没!我替您喊他,四哥,四哥!”
柏司琛无奈地起身穿衣服,摸着火褶子点起了灯。
刚拨下门钌铞,两扇门扉就被人从外边推开了。
大丫鬟穗儿一步踏进来。
“收拾收拾身面跟我走吧,公主传你过去伺候!”
柏司琛:“……”
他压了压心头的怒气,蹙眉道:“敢问姑娘,公主此时传我过去,伺候什么?!”
穗儿看见他,就想起了自己那被扣掉的俩月月钱,疼的直想跺脚!
“还能干什么?
侍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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