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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你会看账本吗?”
那必然是……不会的。
顾少爷会花钱,会杀人,会办案,但是账本是从来没看明白过的。
但是他不能说自己不会,他还要面子,所以他说:“我可以学。”
罗竟夕越发嫌弃,一番话说得跟连珠炮似的:“现学现卖,那是假把式。少卿大人,你知道十里钱庄的每日流水如何计算吗?日常耗损多少,支出多少,如何统计做账,如何申报税科,如何与官府官员打交道?还有,钱庄的客源从何处来,怎么维系,怎么扩展,这短短几个时辰,你都能学会吗?”
顾重云想了想,内心不得不很憋屈的承认,就算本少爷是个天才,但时间这么短,实在学不会。
但是他嘴上是不会认怂的:“既然罗公子如此说,那想必上述所提,应该是都会的吧?”
罗竟夕微微一笑:“会的不多,但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”
主要比的是顾重云,只要比他强,这事儿就算成了。
顾重云叹了口气,也行吧,侍从就侍从,反正最后说了算的还是他。他把手里商人的衣服换给了罗竟夕,又把罗竟夕手里侍从的衣服拿了过来。
但罗竟夕不为所动,而是朝着顾重云伸手,晃了晃手上的手环,提醒他还忘记了什么:“说好的解药呢?”
什么解药?顾重云分明一脸迷茫。
“你说过的,如果拿到请柬和信物,可以允我一个要求。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少卿大人难道想食言不成?”
原来是此事,顾重云心里有谱,点了点头,算是把这事儿承认下来:“本官从不食言。”
罗竟夕把手一伸:“给我解药。”
顾重云面不改色,一本正经地盯着罗竟夕:“罗公子好像是误会了,本官说的是,允许你提一个要求,而不是允许你所提的要求。”
这两件事还是有本质性区别的。
罗竟夕发现自己落进了这个家伙的言语圈套,偏偏他还无可奈何,只能气愤地将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:“顾重云,你才是骗子吧!”
顾重云微笑着捡起衣服,又塞给罗竟夕,一脸阴谋得逞的自豪:“罗公子不必谦让。”
说起骗人,还是这位风门的骗子更擅长。
顾重云说着话的时候只觉得怀里沉甸甸的,揣在那里的那东西仿佛火烧一样。
他终究还是有一笔账要跟罗竟夕算的,不过现在不是一个摊牌的好场合。
顾重云抬头往天空看去,时辰将近,而天色阴沉,已经开始下雨了。
幸好雨下的不大,只是阴雨连绵,码头一片雾气朦胧。
先到的是顾重云和罗竟夕,两人没有着急上船,而是躲在不远处一家茶楼二楼,居高临下看着远处。
码头已经停了几辆马车,不住有商人抵达,带着侍从往渡口走去。
海风吹得人有些压抑,略咸的味道闻起来也不是很舒服,潮汐声起伏不停,顾重云感觉浑身上下那里都不太对劲。
青霜撑着伞,背着一个包袱从外面跑进来,一身水汽未散开,凑在顾重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。顾重云点了点头,也没避讳罗竟夕,他穿着侍从的衣服也看起来像个贵气的少爷:“拿我的名帖给赵知府,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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